伍怀雁一边往嘴里塞羊肉条，一边教育顾伟华。
“慢点吃，又没人跟你抢。明天也没事，忙的可是个啥。”肖空说。
“你不知道，我在魔都也吃过几家号称西府风味饭馆，可总觉得味道哪里不对。今天到了帝都总算是吃到了正宗的西府风味。我得狠狠吃，也算报仇雪恨吧，哈哈。”伍怀雁说。
“对了，肖空，你和这老板是啥关系？白白送一桌子饭菜不说，还给你垫房租。”伍怀雁问。
“也没啥特别的吧。就是去年他的饭馆生意不太好的时候，我帮忙出了点主意，后来生意就变好了。”
“噢，肖哥，你去年让我发的那些羊汤的稿子就是给他家啊？”一直在忙着往嘴里塞羊肉的王虎，这时候才腾出空来问。
“那不然呢？”肖空反问。
“伍姐，你是不知道，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在肖哥原来的公司，肖哥让我帮他发几篇稿子，我一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，媒体能喜欢发么？可真发给记者一看，嘿，都特别喜欢。编辑就跟着了魔似的，发完了还找我要更多的文章。之前我求着记者发稿件的时候，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积极过。”
“肖空你可以啊。”伍怀雁赞许地说。
“也没有那么神奇啦。只不过是赶上了那个时间点，碰上记者正好对这个内容有兴趣，仅此而已。”肖空谦虚道。
“那后来呢？”伍怀雁追问道。
“后来也没有怎么样吧，就是他的生意比原来好了一点呗。”肖空说。
“好了一点？”王虎说。“后来整个帝都都掀起了一股羊汤的风潮。有些媒体的记者知道最初的稿件都是从我这儿来的之后，还埋怨我当时没给他们发稿子呢。从来都是我们求着赶着找媒体发稿件，你说谁见过媒体倒过来求着我们发稿件的事？我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。”王虎说。
一顿饭吃到了晚上将近11点才尽兴。
一桌子菜几乎全部消灭干净。
送走了王虎和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的顾伟华，肖空困得几乎没有精力收拾碗筷。
倒是伍怀雁，吃完羊肉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，坚持说如果放到明天，羊油凝固之后更不好涮，愣是把所有的碗和盘子都洗得干干净净。
看过了阮光辉的房间，又嫌弃阮光辉的房间“太臭”，把肖空轰到了阮光辉的房间，自己把肖空的房间收拾了一下，才在肖空的房间睡觉。
疲惫的肖空甚至不知道伍怀雁是几点睡的，只知道自己一掀开阮光辉的被子，身体就已经不属于自己，进入了半睡眠，半休克的状态。
所以到底自己是睡着了，还是被阮光辉房间的味道熏得晕了过去，肖空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这一夜，肖空睡得极不踏实，不同的梦境片断在头脑中穿插。
国庆节的早上，肖空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，好像有人进了房间。
“死猪，起床啦，快带本姑娘出去玩！”是伍怀雁的声音。
肖空一惊，立刻清醒了许多。
抬头看看窗外一片阴霾。
“这位女生怎么搞的，进男生寝室都不敲门的嘛？”肖空一边裹紧被子，一边不满地问。
“切，谁稀罕看你！”伍怀雁毫不在意，今天她穿了一身弹力修身的浅灰色上衣，紧身的牛仔裤显得双腿修长。
“魔都这么改变人的嘛？我记得你当年高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。”肖空笑着问。
“都是成年人了，还有什么不好意思。你又不比别人有什么特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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