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闻霁皱了皱眉：“你那是什么表情？”
“没怎么，你择不择床的跟我没关系，快出去。”
林漾有些控制不住地难过，明明早就这心里设想好了这一可能，但是当事实摊开放在她面前，她还是接受不了。
她突然就变了态度，傅闻霁的脸蓦地沉下来。
“林漾，你说清楚我怎么惹你了？”
每次都在他觉得相处愉快地时候，摆出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来，是觉得他好糊弄吗？
“早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了？”她不答反问。
林漾希望保留着最后一点体面，不愿意将这些事儿说穿，可他为什么穷追不舍呢？
傅闻霁的声音带着怒气：“我不清楚。”
林漾退后几步，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，或许有些事情是要提前讲好了。
“半月后我会离职，一月后你会公布我们的离婚消息，这些都是你承诺的对吧？”
她眼神坚定地看着傅闻霁，眼眸深处是化不开的疲惫。
待在他身边，就这么累吗？傅闻霁一愣，唇边的弧度笔直地抿着，冷淡至极。
“对，不变。”只有简单的三个字，他却说得艰难。
林漾点点头，正要说接下来的话，被傅闻霁抢白。
"早上没说清楚，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。"
“什么附加条件？”
“我要求你在这一月里，依旧跟我保持夫妻之间的正常状态。”
林漾拧了拧眉：“我们不是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吗？”
“你觉得我们现在的这种状态正常吗？”傅闻霁反呛她。
林漾沉默了，确实，现在不光公司的人默认他们会分手，就连家里的佣人都在背后偷偷议论。
“我不要那种演戏的状态，我要你像没离婚前那样。”傅闻霁的脸色正经起来，他仔细地看着林漾脸上的表情，不肯放过任何情绪。
其实再怎么假装都回不到曾经的那种状态了，那时候她眼底的爱意可装不出来。
现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，她那些爱意已经要消失殆尽了。
“可以，我答应你。”林漾掐着自己的掌心，让自己时刻保持着清醒。
跟林漾的克制相反，傅闻霁做了个“ok”的手势，神情都变得轻松起来：“讨论完了就早睡吧。”
他说着就往大床上躺去，没有任何的顾忌。
林漾床上铺着一次性的四件套，被子上有她独特的香气。
“哎...你干什么！”林漾猝不及防，没想到傅闻霁直接就躺自己床上了。
她用力去拉他，可傅闻霁没有一丝动摇，甚至还随手翻出她刚刚藏起来的贴身衣物。
“去洗澡，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林漾拉不动他气恼极了，狠狠朝他胳膊上一拍：“傅闻霁你给我出去！”
她一时气急，直接就喊了他的大名。
“嘶...”
这一巴掌的力度是实打实的，林漾痛得要死，傅闻霁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家暴女。”傅闻霁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，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小片。
林漾却没时间跟他废话：“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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