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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柒目光微动，“确实就是个小侍卫，不过功夫很好，人长得也好，我挺想挖墙脚的。”
“还以为你会知道些什么，让我多些把握，不知道就算了。”
程书凛看着她，倒没戳穿这拙劣的借口，只是暗暗记下，想着之后让贺之秋去查查那小侍卫。
“今天，你们什么计划？”苏柒接着问。
程书凛没答，反问：“醉仙居和城北小院里面，是什么？”
苏柒睁大了眼，有些意外，“你没查到？”
程书凛笑着，“昨夜我的吩咐你也听见了，不探究，所以，没查。”
苏柒看着他，语气认真地问道：“程意之，我能信你吗？”
程书凛笑意吟吟，“看你愿不愿意了。”
苏柒却摇摇头，神色郑重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你站我这一边，还是站你父王，或者说，陛下那一边。”
“无条件的，绝对的立场。”看着程书凛略显错愕的目光，苏柒淡淡的补充道。
程书凛皱眉，“这有什么不一样吗？难不成你还想跟陛下——”
苏柒摇头，“不是这个意思，但，我的有些想法，注定了做不了你们现在那条船上的同路人。”
“所以，你好好想想，再决定要不要我给你刚才问题的答案，甚至更多。”
程书凛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。
“我自己回家，不必送了，做你的事情去吧。”刚进城门，苏柒如此说道，而后一马鞭狠狠砸下，马儿撒开蹄子就往前奔。
程书凛叹了口气，到底没追，调转马头，换了个方向，正是五城兵马司的官署所在。
而苏柒也没有如自己所言回家。
而是先去了城北小院。
一路平静，丝毫看不出这一带昨晚曾有惨烈的战斗。
看上去风平浪静，还不时有几个百姓有说有笑的走过。
苏柒目光深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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