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阿婆还挺喜欢这一家子，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。
“你捐些香火钱在功德簿上写上你的姓名就行啦。”
杜阿婆又转头对纵科玉说，“你家娘子的病，不如也去求求河伯。”
这里的人对河伯深信不疑，相信他真的能实现心愿。
“杜阿婆你去过吗？”
“老婆子哪有钱啊！这香火钱最低也要五十两，我和老头子都这把岁数了也没啥好求的！”
“那圣女是直接被投到河中吗？”
“怎么会！她呀会有天神指引，那就是我们凡人看不见的事了。”
也是，这里的人势必把这场献祭仪式办的隆重又颇具传奇色彩，才能哄住大家相信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河伯。
陆朝言突然想起来小楼告诉自己成为河伯新娘的两个条件，未婚眼盲，她向杜阿婆求证是否一定要同时满足。
“给河伯做亲娘自然是要找未婚的女子，凡人自是不能直视神明，所以这圣女呀也得从天生眼疾的姑娘中选。”
“每次都能选到吗？”
杜阿婆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这能被选为圣女一家子都跟着得道升天了，应该不至于找不到吧。”
纵科玉多问了一句，“这河伯娶亲是几年一次？”
“半年一次。”
这世上要真是有河伯，半年娶一个新妻子也太离谱了，林执的人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杜阿婆只当他们是第一次来好奇，并未深想。
晚膳之后，陆朝言和纵科玉坐在院子中，听着山中传来的各种各样的声音，安静的有点过分。
静谧的月光柔和的洒在陆朝言的身上。
“夜深露重，我去给你拿件披风。”
陆朝言拉住他，“不用，我不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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