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河手里的书明显不是新的，皱皱巴巴被翻过无数遍了。
《联合电子对抗装备体系仿真模型》
他翻开，里面密密麻麻的笔记，字迹很像老婆的，但又透着一股青涩稚嫩，能想象出是幼年期的老婆，用比现在小两号的白手手拿着笔在写。
“初中毕业的暑假啃的，看上去复杂，其实真啃进去也简单。”相晓桐蹲在床边，又伸手拽出一只箱子，“当时还啃了这几本。”
宋河蹲下去，抓起箱子里的书，一本本看书名，看一本挑一下眉毛。
《基于微分方程组的常规战模型》
《陆军交战模型仿真》
《网络中心战概念级仿真模型》
《导弹干扰和交战模型》
宋河陷入沉思，满头问号，看看手里做满笔记的书，又扭头打量相晓桐，表情复杂。
相晓桐笑得肩膀乱抖，拍拍他肩膀，“老公你那是什么表情？”
“炸裂啊！中学女生自学各类交战数学模型……”宋河倒吸凉气，“老婆你长得这么清纯优雅，从小怎么又是捡尸体又是学战争模型？居然还能学明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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